心神,将茶重新倒了,又沏了适度的量,推到了凌画面前,好奇地问,“那……他是被掌舵使哄住了吗?所以才没与你和离?”
凌画笑着实话实说,“才不是呢,他那个人,不太好哄,他之所以不与我和离,是他怕麻烦。要知道,我们大婚前前后后麻烦极了,礼部跑了端敬候府无数趟,需要他这个新郎官参与做的事儿极多,都问过了他的意见,我特意让礼部的人别太麻烦他,但耐不住他是新郎官,有些必要的事情,还是要经过他同意或经手,宫里的太后娘娘也时常过问,总是不大放心,派人去端敬候府,那段时间,他都快要被烦死了,大婚这么麻烦,和离又哪里能简单了事儿?宫里太后娘娘那一关就不好过,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他就忍着脾气将就跟我过日子了。”
十三娘唏嘘,“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凌画端起茶来喝了一口,似乎有一肚子话憋的太久了没人可说,所以与十三娘话语投机,便悉数往外倒,“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至今还没圆房。他那个人,就是没有女人也能潇洒自在玩乐过一辈子的人,女人这种物种,在他看来,就是麻烦至极,给自己找拖累,若非当初我算计他,他以为是醉酒毁了我的婚事儿,闹出那般不可收场,心存愧疚才答应圣旨赐婚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