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一辈子哪个女人都别沾他的边。”
十三娘更唏嘘了,“这宴小侯爷也实在是……”
她似乎一时之间也不知怎么形容了,片刻后,却也笑了,“这样说来,我倒也能体会宴小侯爷对您发脾气的心情,任谁都不喜欢被人算计,宴小侯爷扬言终身不娶,在得知被您算计那一刻,想死的心怕是都有了,可以说遇到掌舵使,倒是他的劫难了。”
凌画大乐,“可不是嘛!”
是宴轻的劫难,也是她自己的劫难。
她夸赞十三娘,“原来你沏茶的手艺这么好,我本是来找你听曲子喝酒的,没想到倒是被你这一盏茶给收买了。”
十三娘抿着嘴笑,“自从知道掌舵使爱茶,小女子特意学精通了些,以前不大精通。”
凌画惊讶,“怎么我爱喝茶,你便学茶了?这是跟谁学的?我一年到头也不来两次,委实没有必要。”
十三娘摇头,轻轻惆怅地说,“自从掌舵使来了漕运,使得咱们漕运一直太平安稳,无论是红楼画舫,亦或者市井巷陌,再无宵小敢惹是生非,小女子这胭脂楼的生意也好做,无人再敢为难,小女子着实从心里感谢掌舵使,哪怕掌舵使一年到头只来那么一两次,小女子也该让掌舵使来了之后有亲手倒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