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宴轻问。
“然后就是,我娘跑去看了,说你比秦桓长的好看,可惜了,怎么就误入歧途了。我说我喜欢最好看的,既然秦桓没你好看,让我娘去退了安国公府的婚约,给我定你,被我娘骂了一顿。”
“骂得好。”
凌画伸手推他,“不让你抱了。”
爱晕不晕吧!
宴轻不见多有力气,一手扣住她,她便推不动,宴轻轻哼,“你有婚约,还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你还有理了?”
凌画扁嘴,“我不早都说了不喜欢秦桓了吗?就是畏于我娘强权,每一回提出反对,都要遭一顿骂,我那时又没长大,翅膀又没硬,反抗不了她,只能先忍着。”
宴轻气笑,“所以,你一边忍着,一边就惦记着骑马找马了?”
凌画气了个人仰马翻,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伸手推开他,对她瞪红了眼睛,“宴轻,你还是人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才不稀罕,我很小的时候就想退婚,我娘不让,退不了我有什么办法?哪里像你说的这么龌龊,骑马找马了?凌家遭难后,我自己立了起来,敲登闻鼓后,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安国公府那老太太在我敲登闻鼓当天,要去凌家退婚,被萧枕那王八蛋给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