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概也觉得怕被人骂,才没那么急迫的拜高踩低要悔婚,等我能走动了,陛下宣我进宫,问我有没有本事接手江南漕运,我应了,在陛下跟前立了军令状,我刚出皇宫,秦桓跑去宫门口等着我,让我放心,无论他祖母怎么逼迫他,他也绝不悔婚。他指天指地的,就差挥剑以死明志了。我虽无奈,但也确实有些感慨我娘眼光好,无论安国公府什么样儿,秦桓未被淤泥所染,若是嫁给他,到也不错,但奈何我不喜欢他,我自然不想委屈自己,当日便想着,待与安国公府解除婚约,毁了婚,我将他当做兄长一般对他好,后来我亲自拿着婚书去了安国公府见那老太太,老太太自然没有悔婚的打算了,处处伏低做小,就差将她孙子卖给我让我立马带走了,脸面大转了个十八弯,唯利是图的那副嘴脸我至今记得。我当时还不得势,就算强行毁了婚,无论是于我,还是于秦桓,都没有好处,所以,我将云落派到了他身边。”
凌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说完,喘了一口气,顿了下,红着眼睛说,“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除了算计你外,哪里有一点儿没按照我想的做,秦桓如今摆脱了安国公府那个泥潭,又金榜题名,对我也无怨言,有何不圆满?偏偏你,处处看不上我。”
凌画说着,忽然委屈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