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惆怅地说,“仙妖不两立啊,在大义面前,儿女私情算什么?仙君掌管仙界,他就是孤者,俯瞰众生,用他的仙法护佑仙界,要什么儿女私情?他要了私情,救了狐妖,最后赔进去自己,也等于赔进去了整个仙界,若是这篇有个后传的话,那他为救狐妖堕了仙骨,碎了仙身,仙魂七零八落后,不止仙界完了,六界也会大乱啊,若有后传,开篇就是乱世之始,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着实不智,不配为君。”
宴轻:“……”
他挑眉,“你倒是从小故事中说出了一番见解的大道理。江南漕运的掌舵使,造福百姓,一方好官,你确实当之无愧。”
凌画听着这话说的不对味,不太像是好评,她回转头,“哥哥,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宴轻扔了书卷,仰倒着躺在马车里,“在其位,谋其政,身负其职,肩负使命。没有不对。”
凌画又问,“那是过于冷血无情了?”
“倒也不是。”
“那是……”
宴轻不再与她讨论,打断她,“好好赶车,车又偏了,若是赶去沟里,我不管给你拽。”
凌画连忙收回松散了的马缰绳,将马车控制好,等她再回身,宴轻已睡着了。
凌画赶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