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又琢磨,想着她说的话哪里让他不太开心了,想了半天,也不太明白。
宴轻闭着眼睛躺在马车里,并没有睡着,也没有困意,想着她大概还是不懂情字,若不惜毁了信仰和自身,也要将一个人留在世上,那该是何等的情深似海。她看到的只是不该,却看不到情深不寿。
她心中大约没多少情丝。
宴轻叹息,不知道他岳母是怎么教导的她,大概真是依照秦桓的性子教导的,秦桓那个傻子,她若是瞧上他,嫁给他,秦桓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发觉她骨子里根本不懂某一样东西,偏偏半路上被他给娶了,若要将她板正,只能来日方长。
宴轻躺了一会儿,还真睡着了。
晌午时,宴轻醒来,挑开帘子,见凌画赶着车,手里把玩着马缰绳,一脸的无聊。
他默了下,问,“还有多远到下一个城镇?”
凌画想着你总算是醒了,笑着对他说,“还有七十里。”
“这么远吗?”宴轻皱眉,看了一眼天色,“晌午吃什么?”
“备了干粮。”
宴轻扫了一眼车厢内临出发前凌画让小伙计准备的干粮,说实话,他不想吃,他看着道路两旁的山林,对凌画问,“你会烤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