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在人找上后,不讨点儿利息。
所以,在说完这句话后,她便看着郑珍语。
郑珍语脸色变幻,身子细微地发抖,过了许久,才强压下满腹情绪,声音极低,攥着拳说,“我知道我这副身子,喝的药极其珍贵,这么多年,很是让表哥辛苦,但是我也没有办法。”
“如今……”她似乎大喘了一口气,捂着心口才能连贯地说下面的话,“如今,没了我这个拖累,表哥便不会再辛苦了。”
凌画对他微笑,“是啊,听说你与崔言艺快要大婚了,我答应崔言书将来给他选一门好亲事儿。”
她笑着补充,“所以,请郑姑娘务必要好好地活着,给你将来的夫君一个好好表现的机会。言书多年费劲心思耗费财力将你养的这么好,如今便宜了别人,你务必不要让你将来的夫君太便宜了。”
郑珍语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看着凌画认真地说,“掌舵使,如今我不再用表哥给的珍贵的药了,你是不是就能放了表哥了?”
“嗯。是。”她将崔言书送给萧枕了,也算从身边放了他。
郑珍语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她又忍不住问,“表哥是回清河温书以备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