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科考吗?”
凌画对她温和地笑,“不是呢,他以后会入二皇子府做事。”
郑珍语又愣了一下,“表哥不参加科举了吗?”
“不了吧!条条大路通朝堂,不一定要走科举一条路。”
“也对。”郑珍语低低点头。
她想问的该问的关于崔言书的都问完了,其余的还有心底深处想知道的,比如,她想问问崔言书是不是喜欢上了凌画,她这样的女子,他就算开始没喜欢上,但相处了三年,也喜欢上了是不是?凌画对崔言书呢,表哥那么好,她有没有喜欢他,若是没有宴小侯爷和秦三公子弄出的喝醉酒婚约转让书,她是不是会嫁给他?如今她嫁给了端敬候府的宴小侯爷,那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跟崔言书在一起了等等。
但交浅言深,她问这些不合适。
今日她冒然拦住她问这些,其实已不合适了,凌画耐心地跟她说了这么久的话,解答了她许多问题,她也知道了最该知道的,她告诉自己该知足了。
于是,她轻声说,“谢谢掌舵使了,今日叨扰你许久,对不住。”
凌画不甚在意,“外面冷,郑姑娘穿的单薄,快些回殿里吧!里面暖和。”
郑珍语应了一声。
凌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