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流转,俏皮地一笑道:“我把夫人太太们的烧火丫鬟和灶下的婆串换了下。”
送走兰和晓梅,竹牵着晓菊回房补眠,晓菊淡淡地道:“五姐似乎玩的很开心呢。”
竹:“……是呢。”
竹倦极,浑身酸痛,衣服也懒得脱,扑到床上,感觉刚刚合眼便被人叫了起来。
却是晓竹拉着晓兰来送腊八粥了,竹迷迷瞪瞪地吞下一碗粥。也不知道甚么味道,恍惚间听到晓竹的叫嚣:“今天差点被爹爹抢先了,还好姐提醒我了。”
竹迷迷糊糊地答道:“把粥混到一起用勺舀着吃好了。”
严家,家主的卧室。
拥有着天下最大的钱庄的严家家主严谨明的日常起居之所,竟然朴素到了简陋的地步。
墙堪堪能挡风,瓦仅能遮头,房内没有任何摆设,拼接的木板床上一床半旧不新的棉被,加上满屋的药味,真像是家穷困潦倒的没落户。
严谨明身上披着件打着补丁的深灰外袍,一阵剧烈咳嗽后,接过伺立一旁的黑衣男递给他的药,咕咚咕咚的喝下去,抹了抹嘴边的残液,露出一抹苦笑。
“十,这次的种如此良莠不齐么,第一关竟然淘汰掉三人。”
那黑衣男不过二十出头,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