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有些塌,组合起来却是张异常粗犷的男性的脸,像是被海风吹糙了的海盗,又像是沙漠里被风沙洗礼过的浪,可惜这张脸一直面无表情,使他的魅力少了许多。
最稀奇的还是他的眼睛,死气沉沉的灰,和他的脸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似乎这世界上存在的都是死物一般。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亦是古井无波,没有抑扬顿挫,听上去颇有些怪异:“族老会决议,三个失败者每人给一百两,轰出家门,若是十年后能赚到十万两,便许他们重入族谱。”
严谨明强忍喉咙的瘙痒,点了点头,示意十接着说。
十接着道:“剩下的五个种都比较出色。其一号种和预计的一样,仅用了一半时间就完成了这次任务。”
他眉头皱起,困惑地道:“八号种表现有些出乎意料,首先能赶在期限的最后一天完成查账,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超常发挥了;接着总店账房核查账册发现,其有几本账册颇有些古怪。”
严谨明见十脸上难得有了情绪波动,甚感兴趣地问道:“如何古怪法?”
十脸上的困惑很快收敛,再次平静地道:“那几本账册表面上看来毫无破绽,仔细推究却发现,乱麻团团,理之不清,无论如何校核都指向自身,越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