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光恢复了原状。
做完这件事,他这才用最小的声音,撒腿就跑,麻利地钻进了牢笼里面,回忆着安保人员们设定的密码,自己把自己锁了起来。
怎么才能让对方使用和绳索有关的刑罚呢?这个问题,一直在姬霄心头萦绕不散。
要知道,唯有让对方顺利走进圈套,用绳索把他手脚捆起来,这才能让藏起来的刀片派上用场——刀片存在的意义,正是绳子所赋予的。
“要怎么做……冷静下来……要是我是安保队员中的一员,我会怎么想……”
……
“噜啦啦,噜啦咧,嘟嘟嘟嘟嘟……”
听到这段虽然微弱,却又难听至极的口哨声,一个安保咂了咂嘴,向身旁的同伴,很是不屑地抱怨道:“吹的这么难听,就别吹口哨了。”
正如同蚊蝇之声虽然不响,但如果近在咫尺,只要能听到些许,还是恼人。
“呵,关你屁事。”那个吹口哨的安保队员有些不爽地回了一句。
他心底不爽,可自己五音不全一事,早就引起了不少同僚的怨声载道,要是只有一人也就算了,这么多人一起抱怨,他也只好将刚刚愉悦的心情连同那段不知名的旋律一齐憋到了心底。
这种认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