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既然不服气,那就要出一口气,那个安保队员如同愤怒的公牛一般,用鼻子长出一口气之后,拔出了腰间挂着的塑胶棍棒,在一个个笼子的栅栏上刮擦起来。
当啷当啷,发出一阵更为烦人的噪音。
“醒醒醒醒,准备上电视啦!”他遥遥大喊道。
走到牢笼前面,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进去,他这才看清笼子里面:那个遍体鳞伤,病服都有些残破病人今天倒是出奇——坐在墙边看着地面,若有所思。
安保顺着那人的眼光看向地板,可那里什么都没有,连只蟑螂老鼠都瞧不见。
啧啧,又在这里给我装深沉……想到这里,那个被剥夺了唱歌权利的安保队员大手一挥,举着棍棒直指前方:“开锁!”
他旁边的同事,对于被人呼来唤去一事,倒是没有什么怨言:似乎只要能让那个五音不全的家伙闭上嘴巴,要他做什么都行。
密码锁就在面前不远处打开,以往来到这地窖的那几个犯人,或多或少都有尝试过偷看密码,想方设法逃出牢笼,逃出地窖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是在精神病院地下,隐秘的一层,即便顶开了压住秘门的水桶,顺着楼梯走上一层,出口也依旧在一个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