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何称呼?”
江留贺说话间已是来到了床侧。
“季光年。”
“原是季公子。”
季光年坐起了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受伤之处已经没有任何痛意,被鲜血染红的衣襟也没了那红,如今只空余了一个洞。
“我的伤?”
“季公子可是哪里受了伤?”
江留贺该是不知,看来这地委实诡异。
季光年摇了摇头,“现已无大碍,这里是?”
“画意轩内的山居秋月屏风画内。”
季光年起身观察了一下四周,屋内摆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及一张床。
季光年走到桌前,墙壁的位置挂了一幅画卷,那画卷上画着的景,正是那幅山居秋月。
“我已不知在这画中待了多少日月,来的时候尚且度日如年,之后慢慢的就习惯了。
这画中世界也没什么特别,万般如画,这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夜幕笼垂没有白昼,空山中永远挂着一轮阴月,茅草屋内烧不尽的蜡烛,四季永远停留在秋。
从来的那天起,我就在研究这幅画了,但还是没能找到出去的路。我以为再过个三年五年我就会饿死在这画中……”
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