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允许那个高大的银灰发男人从门缝挤过来。
“上当了。”他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麻利的反锁,痞里痞气的尾音从耳边轻轻划过。
坏了!这犊子图谋不轨!
刹那间,难以言喻的恐惧盘踞了我的全部思绪。我仿佛失去了支架的木偶,软趴趴的贴在他热到发烫的胸前。纵容他怀里的温度炙烤着底线,却连从喉咙里发出惊叫都做不到。
“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啊。”他伏在我的颈窝轻嗅,毛茸茸的银灰发扫的我微痒。
“……”我恢复了些许意识,但也仅限于作出表情取悦眼前这个家伙。
为何噩梦银铃对沈施宁没有反应?他又怎么敢在一群血猎的眼皮子底下造反?
“越热闹才越有胃口,像是过节一样呢。”他饶有兴趣的回答,我的一切想法似乎都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仿佛蓄谋已久的蝮蛇盯上了逃窜的老鼠,一步步引诱对方闯入危险的领地。趁它毫无防备那刻,猝不及防的牢牢卷住它的身子。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连骨头都不留的生吞……
“你好!外卖!”外卖员小哥哥礼貌的叩门。
“放门口就好,我们自己取。”沈施宁刻意换上暧昧的口吻。
我只恨自己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