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不然非得抗议:“你咬我可以,不把我弄死随便咬!但你不能不让老娘吃饭!”
待门口那串脚步声远去,他俯身,湿热的温软柔和的包裹了我的脖颈。
我心底一片哇凉。想必我光滑细嫩的皮肤就要被尖牙刺出两个血洞,搞不好还是四个。
突如其来的锐痛差点让我跳脚,即使无法挣脱也无法出声,我也早就用眼神杀了他几万遍。
“你会记起来的。”血液随他的吸吮一点点流失,我和他久久保持这个姿势。可意识居然越发清醒,眼前甚至清晰的浮现梦里的场景……
一个米白长发的女孩卑微的跪坐在地上,像是见到了精神深处最恐惧的东西,整个人都在不断发抖。她披着溃烂的火红斗篷,每一块缺口下尽数皮开肉绽,或多或少的渗出黑红血珠。
“知道错了吗?”那戏谑的男声我再熟悉不过,我也逐渐从旁观者转换成了当事人视角。
身上每一处都钻心的痛,即使明知他人口中的恶魔对我不会手软分毫,我竟也毫无怨言……
“我们可是仇人,娜沓。”当我重归现实,沈施宁正依依不舍的舔舐我的伤口。末了还恶趣味的轻咬一口,微微的刺痛如滴水穿石短暂的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