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无比,反伤本木,则会大祸临头,是福是祸都是你自己啊,切记。”
柏锐虽然听不懂,但是依旧给老先生叩头:“老爷爷,能不能给我姐也改个名字,让姐姐也飞黄腾达。”
“瞎说,乡下女人哪有什么名字,再说等弟你长大了,成了大丈夫、男子汉,姐姐还得靠你不是?”姐姐微笑着摸了摸柏锐的头。
“非也,非也。”老先生正色说道:“前日你使湿布抹去脸上泥污,我已经给你看了面相,虽有钻心之痛,但也可得富贵,只是不在枝头,你和你弟祸福相依也是命数。”继而又道:“我已打探清楚,阴日进京城投亲靠友的即可先入城了,等着吃皇粮的三日左右也会安排,阴日我便走了。”
“先生说笑了。”柏姐道:“先生可有亲友?有住的地方吗?也没有听你提起。”
“没有”老先生摇头,比划着说道:“测字、算命、代写书信,得个三饱一卧还是可以的。”
“你不和我们一起看皇上的花园了?”柏锐恳切的问道。
“我一把老骨头,别说修花园,搬砖怕是也不是易事,哈哈。”老先生看了一眼柏锐。
“我们还能见面吗?”柏锐又问道,只是眼里已经泛起泪花。
老先生摸了摸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