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头:“有缘自会相见。”
一夜无话,第二日晨起瓮城墙边的老先生已是不见踪影。
柏锐对着城内方向磕了个头。回身问:“姐,老先生昨天的话是啥意思?”
“我也不知道,干活去吧,小心一点。”柏姐嘱咐。
今日日头不错,北里班的一戳毛王二带着个跛腿儿又来了,左转转,右瞧瞧,不一会儿就买着个姑娘,正自高兴着,惦着步,哼着小曲儿,路过时低头一瞧,看到了柏姐,柏姐忙把头低下,王二来了兴致:“吆吆吆,这小娘皮标志的很啊,家人呢?”
看柏姐不答,只是用力抱着孩子。
跛腿儿抢道:“一准儿是死了,娶这么漂亮的小娘皮,几天不就得给折腾死啊。”
“哈哈哈哈”俩发出这无赖的笑声
“还带个拖油瓶,不过这模样,你看这脸蛋,稍微有点儿脏,洗巴洗巴,像剥了皮儿的鸡蛋,举人老爷们都怎么说来着?吹弹可破,对对对,吹弹可破,打扮打扮不比城里大院子的差”王二剔了剔大黄牙道:“到底有没有家人?价格好商量,五十两,八十两也不是不可能,快,头抬起来让爷瞧准唠。”说罢就要动手掰柏姐的下巴。
“你干什么?”柏弟见着姐姐被人欺负,随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