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就要撂挑子走人,他不干了,干个屁,全给别人做嫁衣不算,还得被过度剥削压榨,一句好话得不到,还得受罚,他又不是受虐狂,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
还没走几步,就听瞿跃悠悠的劝,与其任性跑一趟,然后被抓回来揍一顿,继续上班,还不如好好上班,早点挣到钱,买到房,就能自由了。
任尊佑可耻的妥协了,他觉得瞿跃的话很有道理,然后,强迫自己支棱起来,干大事,挣大钱,早点摆脱团子那个小吸血鬼。
有那么点幽怨的看了眼瞿跃,这些助纣为虐的帮凶。
跑到车前,任尊佑收敛了情绪,毕恭毕敬的问好,“老板。”
瞿跃懒散的应了声,“情况如何了。”上百万的货,对瞿跃来说,损失就损失了,无足轻重。
他在意的是为什么损失,意外的话,是如何产生的,是谁不作为让意外发生。
人为的话,谁这么不怕死挑衅他。
瞿跃道,“货物全毁了,一点都没有抢救回来,人员有三个搬运工重伤,两个船工轻伤,其他人没有损伤。从现场痕迹来看,是场意外。今天太阳大,温度高,阳光直射在货物上的一小块镜面上,造成的失火。位置很隐蔽,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