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的事。”
“不过,我问了,那小块镜面不是船上工人的,也不是货物里面的,出现在货物上,实属突兀,而且位置刁钻,如果不是特意放的,巧合无法解释。还有,船工每隔一个小时会对货物进行检查。如果检查时有火星肯定能看到。”
“如果是在船工间隔的这一个小时里燃起来的,凭借那样的一个小镜面,引发不了这么大的火。所以,种种迹象表阴,是人为无疑。我猜测,镜面的出现是纵火之人意料之外的事,他或许想制造的是一场无从查证的火灾。”
瞿跃神情不变,仍旧慵懒随意,好似对任尊佑的论断完全不感兴趣,却又出于礼貌,随口问了一句,“哦,怎么得出的结论?”
任尊佑顿了两秒,才道,“有两个原因,第一是那个镜面,按照理论推断,如果在火源中心,那样大的火势,肯定会被烧得不留痕迹。从起火的位置看,它最初确实是在火源中心。只是,中间却出现了偏差,被送到了火源外围,才得以保留。”
“第二点是,船工说,在出事前,有一个搬运工的邻居来找过他,那个邻居刚好在孙家做事。”
瞿跃挑了挑眉,没有出声,等着任尊佑继续。
任尊佑也没迟疑,继续道,“所有人都知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