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自责:“金夕,你真是个混蛋,你的决心呢,你的勇气呢,你就这么点出息吗?你原来这么自私吗?经历了一次次生死难关,眼看就要到终点了,你却想着要放弃了?”
眼前的何夕趴着不动,透过白色的外套,何夕胸前那片殷红那么扎眼,顺着下方红下去,一直到牛仔裤的腰头,再往下,大腿根也红了一块,贴身的半袖还是金夕的那件白色t恤,胸口处那个刺绣的红心早已跟血液合为一体,在夜幕下无法分辨。
搬过何夕的肩膀,一张惨白的脸向后仰去,“何夕,快醒醒何夕!”没有反应,倒是脑袋挡靠在金夕肩头的时候,何夕嘴角流出了鲜血,滴在金夕白色外套上。
何夕的胸口依然汩汩殷透着红,金夕的手从体恤下面伸进去,按住了七扯八裂的“纹身”。
足足二十多分钟,两个人面对着花坛石壁,一个坐在地上,被瘫软的另一个靠在怀里,身后偶尔走过一个人,侧头看看不以为然。好在天黑了下来,路灯昏黄,没人会真的在意两个喝醉了的情侣。
“何夕,你怎么样,看看我,我在呢!”何夕渐渐恢复了呼吸,金夕的锁骨下也渐渐回暖。
何夕忍痛蹙眉,努力着吸气来抵抗那种濒死感,等意识逐渐清晰,双手支撑起身体,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