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石台边,眼神也聚焦在了金夕的脸上。
“呵呵。。。。。。”何夕无力的笑了几声。
“你还好吗?对不起,我错了!”金夕内疚的道歉,眼圈里含着眼泪,努力不让它们流下来。
“呵呵,咳咳。。。。。。我没死,算不算是证阴给你了?”何夕虚弱的声音勉强入了金夕的耳朵,他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裤腰,裤裆,又无奈的笑了笑,“浪费,都是从你那吸来的!”说完闭起眼睛,心口残留着隐隐的闷痛,努力汲取着周遭的氧气。
金夕不说话,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双手手掌沾着干涸了的红,用手背抹了两把眼睛,像个做错事正在挨骂的孩子。
何夕努力的平复自己,这种感觉其实是习以为常的。空洞的大脑里只有遇到金夕之后的记忆,眼下的日子里,只有金夕是第一位,每个生死瞬间,都在印证着金夕对自己的爱以及自己对金夕的依赖。
何夕扭过身体,后背贴着石壁,仰头躺靠在石台上,金夕顺势拉上了他外套的拉链,但里面那摊刺眼的红色还是从透白的外套上面阴阴暗暗的凸显出来,夜色下好似潮服上的涂鸦。
“你满意了么?主人!”何夕抬头,面带脆弱的笑。
“对不起。”金夕低头,继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