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人生就从这里走向不同的未来,以后大概率永远也不再会相交。
不过见以前的朋友走得更远,他也是由衷的高兴。
沈小凤摇摇头道:“不说他了,苗师如何了?”
“前几天葬了,天一阁倒也没有侮辱他,给他应有的体面了。”
“那就好。”沈小凤长长叹出一口气。
“陆沉突破五印了?”在沈小凤身后,他大姐沈樵走了出来,一段时间没见消瘦了几分,反而变得更好看了。
听到这消息沈樵一脸懊悔的样子,一跺脚道:“早知道他会有如此成就,我那天晚上就不该让他走,把他灌醉留在沈家,把生米煮成熟饭。”
对自家大姐这般豪派做法,沈小凤感到一阵头疼:“陆师兄不是好色之人,大姐你还是歇了心思吧。”
沈樵不服气道:“你少瞧不起大姐,我只要使出十分手段,我就不信哪个少年不对我倾囊相授。”
“你知道你陆师兄去哪儿了吗?”
沈小凤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沈樵忽然就变的失落了起来,好似错失了一个大宝贝,变得萎靡不振,郁郁的回了闺房。
在西皋城内,类似沈樵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何灿就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