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
何灿和其老父盯着一个个酒坛,面露愁容。
之前粮食涨价,父子两人就认为等天一阁破城而入,兵荒马乱,粮食价会更高,酒价也必会上涨,届时酒水盈的利将会是一个可观的数目。
于是买粮酿酒,做了不少囤积在酒窖里。
没曾想,天一阁居然运了大批粮进西皋城,城里的粮价不涨反跌,这批高价酒砸手里了。
“灿儿啊,那陆沉是你师弟,你跟为父说说,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你们关系如何?按照你估计,可不可借他的名声来销掉这批酒?”
听到陆沉这个熟悉的名字,得知他陆沉突破五印,成为西皋武师第一人之后,何灿只觉得心空落落的,错事了很多机会,他苦笑道:“爹,我与他关系一般,还是不要借用人家的名声了,免得后来给自己惹麻烦,一个五印武师可不是我们小门小户能惹得起的。”
爹或许不知道突破到五印代表着什么,但他学武这么多年,可深知这背后的意义啊。
突破到了五印那完全就是另外一片天地了,不是他这个层次所能得罪的。
如果当时稍微和他走进一点该有多好啊,可惜没有如果。
就在西皋武师第一人的名头在西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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