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些年轻人不是每个都像我一样心大的漏风,脸厚的像青铜器。”
晏阳初觉得又气又想笑:“栽你这地盘里,我一定上辈子造孽太多。出去,看见你还没老我就血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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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一走,晏阳初还是哭笑不得。
这个女人很有主见,做过的决定难以转圜。
她身上的自信,也是他很少能在其他人身上见到的。
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果敢,从不会让人觉得狂妄。
这样的一个女人,也真奇怪她会臣服于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而后他笑,他知道答案。
他忍不住拿起手机拨一个鲜少联系的号码。
接通之后,听到那端男人磁性的声音,他先自报家门:“是我,晏阳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