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匀速前行的步伐,没有道别,退出了和他并肩相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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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梦深。
梦里她一样畏寒,但是有一个颀长的身躯可抱。
霍之汶在对自己的唾弃中清醒过来。
昨夜的萍水相逢,有些阴魂不散。
她下楼看到杜飞龙正在擦洗的招财猫,都觉得猫的眼睛像是昨夜那条名唤“滚滚”的犬,大眼水汪汪无辜地看着她的模样。
她问杜飞龙:“这条街的人你都熟悉吗?”
杜飞龙拍胸脯点头:“本地人都很熟。”
“有盲人?”
杜飞龙略一眨眼思索:“没有。”
这么说是外地人,一样是游客?
可哪个盲人出游会是孤家寡人?
又怎么会带着一条导盲犬在身边?
她的思绪一开,各种各样的问题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
她决定再去一次“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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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昨夜的位置。
她点了一杯比昨夜更加五彩纷呈的酒水,用来看。
她知道自己在等狗……的主人。
她从不欺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