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是我的狗。”
“我们在等一个人。”
霍之汶眨眼,摘掉自己连衣的帽子,突然觉得不再那么畏寒:“一个什么人?”
“一个有脾气、有点酷的人。”他还在笑。
霍之汶眼一弯:“那个人叫霍、之、汶。”
她没解释是哪三个字,她以后会写给他看,在他手心,在他身上。
她蹲下/身去摸滚滚的脑袋:“觉得快吗?我们这样算不算进展很快?”
一句话逻辑有些跳跃,席晏清却听得懂:“快意味着是错还是等同不好?”
她没答,只笑。
已过二十四个小时。
已经超过一千四百四十分钟。
已经八万六千四百多秒。
要说快,其实她已经看过他很多遍。
在飞行器航拍的镜头下,在昨夜酒吧炫彩的灯光下,在今夜的月色中。
这时间,已经不是一时半刻。
理智如她,若只是冲动,已经到了冲动消退的时候。
他是一棵颀长枝叶舒展的树,她也是一株自由摇曳枝叶的木。
她迈出这一步,并非因为需要一个男人。
她动唇告诉他:“我在佛坐到十一点。我告诉自己今晚只等到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