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轮外观,她欣赏,且从中感到欢愉。
男人又笑:“我看不见你的模样。”
她这样描述他的外观,“突然有些好奇——你的长相。”
霍之汶并不觉得突兀失礼:“听过无盐吗?”
“嗯。”
霍之汶不知道男人是否故意,他这一个单词,里面夹杂着明显的转折,有欲语还休的味道。
“我就是那样的模样,丑。”
两人慢慢移步向前。
适才那些层出不穷和她搭讪的人……那样的场合,看得不过是外貌。
他没有戳破她的谎言,只笑。
他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一张脸浮动着惨白的颜色。
适才在晦暗的那段路上,霍之汶看不分明,此刻却记起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病人。
“需要我背你吗?”
她话落的那刻,男人脚步即刻便顿住。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这样问过他,需要她背吗?
她给出解释:“你好像在发烧,脚步不稳。”
“我并不爱多管闲事。”
“就当看你洗眼,赏你的小费。”
他还是笑,清清淡淡的,不似这寒风:“不用,谢谢。”
杜家客栈近在眼前。
霍之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