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碰上去,便感觉到掌心的睫毛一跳。
然后她的心紧跟着一跳。
说爱还是天方夜谭,说钟情也有些重了,她唯一确定的是在喜欢。
所以放肆。
席宴清松了牵着滚滚的绳索:“别人非礼我,我通常会加倍非礼回去。”
他对肢体接触一向敏感。
从前人摸他一下,他定会狠踹回去一脚。
可遇到了才知道也有例外。可能不许众人点火,却允许一人燎原。
霍之汶见他长腿一动,向她所在的位置迈进一步,她的身体禁不住紧绷,心跳一时有些快。
这种体验很新鲜,是拖枪匍匐在野地时,都没有过的亢奋。
她一动不动等他上前。
“站在我正前方?”他问。
霍之汶下意识点头才想起他看不见:“对。”
她只能出声回答。
他的步子沉稳有力,往前又迈了一步,突然掀唇站定。
那笑里有放肆,甚至还有霍之汶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的“不怀好意”。
就在霍之汶以为他要伸手试探她所在方位的时候,他突然急速逼近手臂往前伸,掌心滑扣到她腰侧定位,而后大力将她扛起,整个挂在肩上。
她疾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