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所及的线条,每一道都带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弧度,彰显着男性无穷的力量。
唯一不同的是,多出的那几条疤痕……有些刺目。
狠扎她的眼。
霍之汶下意识地摸上去,掌心下的肌理带着不平整的褶皱,满是粗粝。
她突然心软又想满足席宴清的期望:“可以回。但什么时候回,回多久,我来定。”
“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干脆不要出院。”
她站起身,忍着不去贴向他,忍住适才那短短数秒的触摸再度激起的对他身体的渴望。
已经忍了数个月,不差这一时。
“睡吧。”霍之汶呼吸一时有些急促,别开视线不去看他赤/裸的胸膛,“明天再说。”
可她还没转身,突然侧身一股力道将她拽回,等她视线从急转中停滞下来,她眼前只剩席宴清的脸,整个人,都被他拖回病床压在了身下。
夜黑风高,适合狠狠办,狠狠做。
克制了多天,席宴清的吻像是疾风骤雨般席卷霍之汶的唇舌,一寸寸毫无迟疑地撬开她紧扣的牙关,不断地攻城略地。
他用力地吮吸她的气息。
疯狂的力道近乎让霍之汶忘却呼吸。
她的手紧扣在他的腰间,唇舌不断勾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