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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更年轻,还会冲动,还会心血来潮。
如今在商场上摸爬了这几个年头,还没伏上他的背,她已经开始想要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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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霍之汶的重量都覆在脊背上,席宴清这才开始回应她的回忆:“中学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这个国家,后来带我离开的母亲去世,因为我哥——商浔,我回来待过几年。不长,很快又离开。”
“然后出现了你熟悉的那个kerwin。走过很多地方,都没停留太久。”
都是过客,从不是归人。
“中学的时候,如果你遇到我,应该会很嫌弃。”
席宴清突然自己笑了起来:“那个时候我只认字母,不认人。还擅长打架。”
霍之汶摸了一下他的后脑:“差不多。没有人知道我是霍岐山的女儿,中学的时候我有很酷的短发,比很多男生还要挺拔的身高,田径倒是好手。偶尔受人所托欺负一下男生,通常两耳不闻窗外事。”
好像生来匹配。
幸好那些年他人有眼无珠,幸而那些年他们对他人的示好敬谢不敏。
霍之汶没有问起,但席宴清此刻突然想要向她解释:“我先认识你,才知道霍之汶是你。”
“就这一句?”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