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汶听着席宴清清脆的脚步声,突然问:“觉得你要没戏会英年早逝那晚给我打的那个电话里,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话,最后咬牙没说出来的?”
“……没有。”
“确定?”
“确……定。”
“今年你在重症监护室度过的那个生日,我一直有礼物打算送你没有合适的时机。有没有?”
“礼物有是可以,那个真没有。”
“想用嘴开蛋壳?”
噢,说他嘴硬……
席宴清眸一动,笑:“那话不好听,所以当时才咽了回去。”
“说说。”
“我要是躺平了,想让你记得来奸个/尸再送我到地下去,不然我死不安宁。”
霍之汶:“……”
她从他背上跳下来。
有进步,没说“滚”字,席宴清看了眼腕间的手表,还差一分钟,才到九点半。
不知道司机老刘办事是否稳妥。
他改为拽着霍之汶的手,又开始“真诚地”压马路。
“知道你整晚都想吐槽我幼稚,这叫年轻的心。懂?”他笑得像暗夜骤降星光,明亮纯粹,“这样幼稚的事,每天做一件挺好。”
“路上的人可以看看我们,我看看你,你看着我。走这一段,还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