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汶没有回答,温岭已经接了下去:“这么多年,空难的事情我想你现在也了解了七七八八。”
“蔚蓝航空未来一定会倒下去,边家人必然受累。毁掉边少的大好前景,你是否忍心?”
“如果你不忍心,就可能会对席宴清狠心。从此以后我离开他的世界,离他远远的,不是爱而不得便要毁掉,我从来不希望他被别人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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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的话一字一字吐得很慢。
霍之汶将从她身上移开的视线重新投向她。
在这一刻,她突然察觉到温岭的可爱,在那些她最初看到的厌之后,她从温岭身上汲取到了善意和期许。
温岭问的,其实不过是将来边疆和席宴清二选一,她会站在哪里。
何尝需要等未来。
温岭身为旁观者也许有疑问,可她自己,早便知晓答案。
这从来不是一个多选题,不需要分析,不需要理智,全凭直觉,她自己甚至也没有左右的办法。
感情,从来伴随着情不自禁。
她的答案,从五年前便没有变过。
善,一起走下去;恶,一起改邪向善。
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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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之汶并不乐于向外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