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内供展示成衣的人体模型。
被黑色的袋子遮住全身,看不清具体的轮廓。
“业余爱好还有研究解剖?”他问得刻意,见席宴清渐渐蹙眉,直觉没什么好听的话会等着自己,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一扶自己的镜框壮势,手指伸过去才反应过来今日出门没有带眼镜,手再往哪里放,好像都有些肢体僵硬。
晏沉只得继续说话:“现在回你的地盘,就老实点,别再乱动逞能,随便拔我的针。”
“知道。”
晏沉怎么看怎么觉得席宴清有些敷衍:“不想再回医院,就要谨遵医嘱。”
席宴清扫他一眼,又扫向自己的手背。
那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片扎眼的淤青。
他叹气:“晏沉,你这是什么破烂技术?”
之前质疑药,现在质疑他的技术?
晏沉哂笑:“刚发现?我故意给你留下点儿凭证,方便你用苦肉计。”
“滚。”
晏沉自然不会听他指挥,反而坐了下来,做好久待准备的模样:“对着阿均和霍老先生,我就不用这么多话。他们比你配合。”
晏沉而今的嗓音粗粝,再不复从前的清澈:“知道这声音难听,只扎你一针我感觉不太爽,让你多听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