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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站在病房外满目忧色看着席宴清:“我可以答应你把汶汶锁在里面,等你回来,但是——”
“没有但是,晏沉,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带着父亲救她而死的阴影度过童年。”
“这些都是因为我而起,我要为此负责。”
“我也不是逞英雄的少年,我会将所有的牺牲降到最低。”
晏沉并不放心:“汶汶不会怪你。”
“可是我介意。晏沉,我介意因为我,她和流沙不能一直平安喜乐。”
“另外,别用那种明年要给我上香的眼神看着我,我没打算今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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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递到家里的手机里,传来边城因为绑架案已经满城风雨无路可退而气急败坏的声音。
他已经被激怒,席宴清也已经没有选择,将信息传递给警方。
可每走一步,都再小心翼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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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这座已经封顶的高层商用楼,二十三层的高度,在夜里看起来像只卧盘的巨兽。
间或个别楼层的楼梯间传出微弱光亮,几乎等同于无,一片漆黑。
未免打草惊蛇,警方将车停在数百米外的区域,还未如疾驰的席宴清同样赶到。
席宴清站在楼底,致电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