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楼下。”
雇佣的喽啰已经因为绑架案满城风雨事态重大而选择离开,席宴清比他年轻数十岁,边城坐在顶楼的天台上,将五把匕首放在狭小的仅有0.2平方米的升降梯上放下去。
他告诉席宴清:“绕到楼后,拿起升降梯上的匕首,扎穿你的右臂和左腿,我要见到匕首上的血,把它们用完再升上来,连同拍下证据照片的那只手机,一起放上来,然后你爬上来。”
二十三层,这数刀扎下去,等人爬上顶楼的天台,只怕早已失血脱力,再无反击的能力。
边城的用意再分明不过。
如果只是为了残虐折磨,更方便的做法,是让他的帮手打,而不是这样耗费时间磨蹭,边城不会不知道,时间拖得越长,被抓到的危险性越高。
这只能说明他身旁并无多余的可用之人。
夜色深沉,升降梯悬挂的那侧,光线晦暗至极,从下往上看,在这个无月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而它的构造更为简单,只有四条绳索牵连。下方牵连升降的螺丝也□□地暴露在外。
他透过电话告诉边城:“让我和我女儿说一句话。不然我现在已经开始贪生怕死,恐怕爬不到楼顶的天台。”
边城扫向一旁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