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什么意思?不爱他了,超然世外说放下就放下了?
他不信,栖身更紧地贴住她,她吃痛地躬起脊背轻呼了一声。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视线下移,望着她衣襟的位置,话锋一转道:“你胸房上长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医生怎么说?”
乐言一愣,“你怎么会……”
“是啊,我知道了。你真以为跟女儿有什么秘密能瞒天过海?”他目光再次不加掩饰地落在她胸口,“良性还是恶性的,医生怎么说?”
她看着他,试图从他紧蹙的眉头和脸上细微的表情里看出一丝异样的波动。
可她忘了她其实是不太懂他的,同情或厌憎,雀跃或遗憾,她看不出来。
她忽然笑了笑,索性直接问:“你希望是什么呢?如果是恶性的,对你来说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解脱?”
她不惮以最恶劣的想法去揣测他,他没答话,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怒意暴涨,只是摁住她的一只手猛地松开了,转而覆在了她的胸前,声音悠然冷淡,“既然你不肯好好说,那我只能自己来检查看看。”
乐言只觉得胸口一凉,衬衫的领口已被他扯得大开,前扣式的内衣也在他手中很熟稔地被分解,原本受到束缚的骄矜的两团落入他的掌控。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