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他首先握住的正是生有肿瘤的那一侧。
粗粝抚娑柔软,强硬收拢温煦,最熟悉的触感和力道,一个蓦然紧绷起身体,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地感知到边缘那个细微的突起。
他粗鲁直接的动作不自觉地僵了一下,然后轻缓下来,趁她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紧张和痛感中回过神来,像是要再确认一遍似的,沿着那个饱满的弧度外沿再度摁了摁。
她终于用力地挣扎,膝盖顶到他的要害,痛得他弯腰放开了她。
她连忙拢好衣襟,慌乱地退后,然后站起来,几乎是有些轻蔑地说:“你今天是喝了酒还是磕了药?如果这么兴奋无从发泄,你可以去找康宁,而不是在这里伺机占前妻的便宜!”
穆皖南大概是痛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没有吭声,她转身就要出去。
引狼入室,如果何薰在的话一定会这么说她,她今晚就不该让他到这儿来。
“你的肿瘤,如果可以手术,最好近期向律所请个假,休假去做。”他坐在那里,没有回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沉声说着,“向你泼汽油那件事,还没有过去,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谁都知道那次袭击并不是冲着她来的,他这样郑重其事的警告就显得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