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酝酿了一下才说:“昨天我跟你提过的,程雯雯离婚的案子,你能接吗?”
烂醉之前的事儿,她还是记得个大概的,这是正事儿,她应该当时就跟他提过。
“还说呢?就昨晚你让我先送她回去的那位是吧?那可不是个善茬,要不是我眼明手快地及时推她下车,她就该吐我车上了。一路上又哭又闹的,怨气重着呢!不接啊,这案子我不接,没得商量!”
乐言沉默半晌,这些日子以来对他多少也有了些了解,知道他正在气头上,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她干脆先出门去办事,因为对流程还不熟悉,在税务局里上下几层楼跑了好几遍,没少吃白眼珠子。
等好不容易硬着头皮把事儿给办完了,一看表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池睿让她不要回去,可她手机丢了,怕他在办公室看不到人又联系不上她更搓火儿,不敢耽误地赶紧赶回律所去。
本来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可她手机没了,这年头没手机可真是寸步难行。
昨晚的荒唐,早晨化作宿醉的头疼留在身体里,这会儿想起来还觉得血液逆流,两腿发软。
出租车在律所的写字楼前停下,后面有辆黑色的轿车也随之停下。她没太在意,下车后匆匆往大厅里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