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拂过她的脸,转向她的颈侧,极轻极慢地吻上去,那片雪白柔滑的皮肤是她的敏感点,暌违了多久,他便觊觎了多久。
这样的冬夜里,男人嘴唇上火热的温度突然印在她的脖子上,激得她浑身都起了一层栗。她恼怒地扭转身,却被他顺势箍进怀里,一手被他压住,一手被他拉过头顶,与他的五指扣在一起。
亲吻更频密而缠绵地落在她的耳后、下巴和锁骨,他本来只是有心解自己的渴,谁知一碰到就像意外沾到蜜糖,心里那点儿贪婪劲儿全都被勾了起来。
他好几个月没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不仅是她,任何女人都没有碰过。他本来也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可在她面前一而再地失控,想要,听到她喉咙里无意识地哼一声都觉得兴奋得受不了。
他终于明白人们为什么都用兽性这个词来形容男人,这时候他的胸膛里的确是有一头看不见的野兽鼓噪着想要冲破围栏跑出来,他根本无力抵挡。
面对别的女人他不是这样的,梁沉的夜场里每天有成百上千比她火辣有风情的女人,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冲动。
他再迟钝也明白这可能意味着什么。
这时候往往应该要说些什么了吧?剖白自己的心意,把自己的渴望都讲给她听,或者亲昵地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