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可他总觉得说不出口,说出口的又总是词不达意。
果不其然,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含糊地说:“……不要羡慕别人,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
正用力挣扎得厉害的乐言听到他这句话的瞬间忽然安静下来,或者说是身体整个儿僵住了,“你说什么?”
他爱惨了她这样的柔顺,吻着她的耳朵,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声音都像淬了火:“我说孩子……我们再要个孩子,然后我们重新开始,像以前那样。”
像以前那样,跟你在一起,和我们的孩子,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乐言似乎是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越笑越厉害,因为极力压抑着,胸口都嗡嗡震动,埋首在她颈窝的人终于慢慢冷却了身体的热情,“你笑什么?”
她不答,只是坐起来,拉开跟他的距离,笑到眼泪都出来,指着他说不出话。
他提高了声调,“我问你笑什么?”
她不答,反正要比耐心,她如今的修为远远高于他。
“没什么。”等到终于笑够了,她才抹了抹眼角轻声问道,“穆皖南,你是不是觉得我俞乐言这辈子就该给你为奴为婢,当牛做马?”
穆皖南脸色难看至极,没有说话。
“真没想到,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