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in/the/park……”
他念一句,小丫头紧跟着用中文讲一句相对应的情节,也许太熟悉了,精确到跟绘本上一字不差。
他的女儿,就是这么有天赋。
书页上啪的一声轻响,他揉了揉眼睛,紧接着又是一滴,在书本上晕开痕迹。
他拳头握紧又松开。多么遗憾,不能好好地揍自己一顿。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晨他胡乱套了件衬衫,胡子也没刮,就要出门继续去找孩子。经过这一夜,他脑海里稍稍清明了些,该怎么有组织地去找,可能是谁搞的鬼,要怎么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去要人,他都已经做好了打算。
看到思思放在桌上没有完成的一幅画,他顺手拿起来,折好了放进衣服口袋里,希望孩子能感知到他们正在找她,早点回来与他团聚。
手机铃声响起来,昨天到今天有无数电话找他,他已经有些疲于应付,看都没看来电就直接接通,“喂?”
“是我。”那头康宁的声音软洋洋的,似乎还带着早晨的慵懒,不疾不徐。
穆皖南闭了闭眼,“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也没空跟你闲扯。”
她似乎笑了笑,却没再说话,有那么两秒钟的空白,电话好像被交给了旁边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