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医生,叶李撇了下嘴,“你都不知道刚刚那个医生多凶。”
对方一阵沉默。
“陈轻,怎么不说话了,是发烧了吗?还是不舒服了?”
“不是。叶李,我也是才知道的,给你看病的那个医生,她先生是夏东柘的同事,才过世。”
叶李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之前叶蓝说他幼稚他不觉得,陈轻说他自私他不承认,可是此刻,他觉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有些不懂事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有些想哭。
观察期因为这种情绪变得格外漫长,终于,在又一个黎明来到时,他离开了隔离室。
陈轻站在远处,声音遥遥,“还发烧吗?”
“不发烧了。”他摇着头,“陈轻,等姓夏的出来,我决定对他好点儿。”
“嗯?”
她看着叶李,惊讶于他的这个转变,这样的叶李,确定没发烧?
她摇了摇头。
叶李等着对夏东柘好的日子终于还是没那么快来到,病毒比想象的要难缠的多。
又是近十七个小时的连续作业,夏东柘步伐沉重的回了休息间。
就在今天,又一个同事被确诊感染,住进了病房。
曾经和自己并肩战斗的同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