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期劳作的结果。面对李夫子,沈氏夫妻明显有些畏缩和拘束,说话都不太敢说,两家交谈大多都是沈知节在和李夫子对话。
相比年纪小小却相当淡定的李可儒,沈知节的脸上简直是明明白白写着“我很焦虑”四个字。
嫌自家父母畏缩的样子太上不了台面,他很快打断父母的话,自己和李夫子攀谈起来。他倒是善谈,不一会儿便好似跟李夫子熟络无比,大谈自己读书怎样聪慧,又是怎样时运不济以致连年未能考入书院,而今年他准备良久,十分有信心今次定能考入。
但看他的表现,却实在看不出满怀信心的样子。虽跟李夫子说着话,他的眼神却总是无意识地到处溜达,屁股下更像是扎了根钉子,总是动来动去,且说一会儿话便喊渴喊饿,而一听他这样喊,沈氏夫妻便赶紧从包裹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吃食饮水递上。
水是装在竹筒里的井水,吃食则是白面馒头。沈知节接过竹筒和馒头,一口气喝了半竹筒水,馒头则是咬了一口后便再也不吃了,随意地扔回沈父手中,便又重新打起精神与李夫子攀谈起来。
沈父神色有些纠结,似乎想劝着沈知节多吃些,但终究还是没开口,只小心把那咬了一口的白面馒头放好。
襄荷眼尖,看到那包馒头的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