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众人看,这样即便再有人疑心,再去他家里查看也查看不出什么,因为那时他已经的的确确是一个“孝子”了。
襄荷给他的不只是一个梯子,更是一段缓冲时间。
学子们渐渐散去,学堂中只剩下两人。
襄荷目不斜视地从呆立的沈知节身边走过。
“兰学妹!”沈知节不由叫道。
襄荷转身,伸出食指,摇了摇:“别这么叫我,我听着恶心。”
沈知节噎了下。
“你不会以为,方才帮了你就是原谅你了吧?”襄荷自顾自说道,“想得美,我很记仇的。”
“事不过三,”她比出三根手指,“恩,看榜那日算一次,今日算一次,下次嘛——”
她拉长了声调,后面的话虽未说出,但其中意味却不言而喻。
沈知节脸上现出愤怒之色:“看榜那日?看榜那日我哪里得罪过你?!”
襄荷哼了声:“你是没得罪过我,虽然狗眼看人低了点,但也算不得得罪。不过——”
她脸上露出嫌恶:“我最讨厌不孝顺的人了!”
“你——这与你何干!”沈知节怒声道。
“我看到了就跟我有关。”襄荷丝毫不受他怒气影响。“我真不明白你怎么那么蠢,一边想着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