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却留着这么大的把柄让人抓。”
沈知节面色灰白。
“即便你今日不惹我,若有人看你不顺眼,又得知了你对待双亲的态度,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我自会善待父母!”沈知节咬牙道。
“那就好,你最好记得这句话。”襄荷露齿一笑,随即转身。
她讨厌沈知节这个人,如果按她心意,当众揭穿他的真面目,使得他无法立足书院,才是最好的办法。
但是她不能。
沈知节可恶,但他的父母是无辜的。
如果沈知节被逐出书院,对于一直供养他的父母,将会是怎样的打击?想起那两个面色黧黑,苍苍老矣的身影,襄荷便狠不下心来。
所以,沈知节应该谢谢他的父母,是他们帮助他逃过这一劫。
襄荷走了两步,忽又转身,道:“对了,不劳你费心,我入院时的愿望可是四海无饥馁呢,谁说喜好莳花弄草便是不专心学农了?”
说罢转身,很快施施然远去了。
沈知节呆立原地。
回去后,襄荷再没有去管沈知节怎样应对,也没有关心舆论怎样议论,她只是静下心来,专心应对即将到来的季考。
季考过后,照旧是三天假期,襄荷跟谢兰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