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再三,他终是没与她说话,如她所愿,装作没认出来。
在他经过之际,莲池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似乎欲言又止,而他却没给她一个眼神,漠然离去。
这一幕正巧落在容悦眼中,想到一种可能,灵眸微转笑打趣,“你为何一直看着他,那该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
被追问的莲池心下顿慌,勉笑否认,“并不是,只是看他一直盯着你,还以为你们认识呢!想着奴家在这儿会不会打扰你们说话。”
摇了摇头,容悦只道不认得,话音刚落,门已打开,出来的绵标面色略黑,说是已然办妥。收下银票的薇姨乐得合不拢嘴,恭送他们离开。
一路上绵标都在抱怨,“说好了你来出,怎的最后还是我?”
容悦心道不就六千两吗?至于一直啰嗦?“我这不是没带那么多嘛!回头还给你便是。”
对她不怎么信任的绵标定要她立个字据才放心,无奈的她只得答应,“多大点儿事儿?立便立,回府就给你写。”
当晚容悦跟着他回了怡亲王府,还被他硬拉着立下字据,她也不晓得借据的格式,便照着他的复述来写。
绵标见状顿觉怪异,“我记得你的字还不错啊!何时变得这般丑?跟鸡爪子踏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