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瞎说,她只是不习惯拿毛笔而已,未免被怀疑,灵机一动的容悦转着黑亮的眼珠狡辩道:“此乃新的书法字体,叫……容体!不懂欣赏甭乱说。”
就这种粗细不一的字还敢称之为书法?绵标不屑嗤笑,“怕不是你自个儿发明的吧?”
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多没意思!写好字据的容悦将笔一搁,白他一眼,随后带着莲池回自个儿的住处。
路上她一直拉着莲池的手,原本并无想法,可莲池似乎很紧张,手心已然冒汗,想到一种可能,容悦唇角微勾,坏笑着抚了她手背一把,尽显轻浮之态,
“不愧是水月楼里的姑娘,这小手当真滑嫩,柔弱无骨啊!可是头一回伺候客人,这才害羞?”
跟在后头的小太监一看主子这般调戏姑娘家,还学得像模像样,忍俊不禁,明明笑得很小声还是被主子听到,一记瞪眼吓得他干咳一声不敢再放肆。
回过头来的容悦又笑对莲池,莲池很不习惯,难为情的收回了手,“的确是头一回,还请公子体谅奴家。”
那绵标她是认得的,晓得他是王府中人,可这位又是什么身份?今晚真的难逃此劫吗?正惶恐疑惑间,已然到地儿,容悦尚未出声,立马有人来开门,屋内的丫鬟一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