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提醒,也是为了赵家的颜面。”最后,用好朝食的赵洪全自然是拍拍屁股走人。
留着杜四喜在那儿,半晌给闪神了。
一个大早上起来,除了做朝食,就是打扫屋里的卫生。杜四喜没功夫消停下来,打听了外面的闲事儿。可赵洪全一提醒,杜四喜哪还明白,那嘴里不守妇道的寡妇,九成九是说得与她关系不错的柳儿吧?
杜四喜一惊,她一想着事情不对头,自然就是坐不住了。
杜四喜挺着肚子出门,跟杂营里在浆洗衣裳的妇人搭上了话,问道:“大娘子,昨个晚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听着一宿都闹哄哄的。”
浆洗妇人望着杜四喜,一边手头活没停,一边嘴里回道:“可不,咱们杂营里,出了不守妇道的人。说起来,这人杜娘子也认识,就是常跟你走得近的柳儿。”
浆洗妇人这么一提,杜四喜忍了忍话,最终,还是没忍住。杜四喜问道:“大娘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都是糊涂着。”
“那有啥好讲的,就是咱们杂营里的寡妇跟董火长睡了一起,被人发现了呗。”浆洗妇人说得够明白了。杜四喜也听出些暧昧的味道来。
此时,杜四喜没急着离开,支着耳朵还继续听着。浆洗妇人自然便是把大家伙传着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