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全是讲了好几遍。杜四喜从这浆洗妇人嘴里,算是前情后事全弄清楚了。
只是,杜四喜就是心里头不相信,柳儿真是那等女子?
要晓得,那才升了火长的董全喜,可是有老婆的人。
心里头挂了事,杜四喜拿捏不定主意,她是回自己家,还是去柳儿那里问问?
“杜娘子,你这是去看柳儿?”
浆洗妇人带着看戏的模样,问了此话道。
杜四喜脸一红,有些脸皮薄了,忙道:“哪的话,我这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儿,快足月份生了。大夫叮嘱过,要适当的多走动走动。”
打着哈哈,杜四喜告辞了。
只是,回住处后,杜四喜又有些个坐立不安起来。她安慰了自己话,道:“别当自己是了不得的人物,再是去沾了这等事情,那不是自寻麻烦吗?”
虽然这么说,可杜四喜良心有些过不去。
大约一刻半钟后,杜四喜出了屋,往柳儿的住处走去。
在柳儿的屋门外,叩叩敲了响声。没人吱声,杜四喜忙道:“柳儿,在吗?我是四喜。”
又是敲了回门,屋里总算回了声。
“来了。”听声音,杜四喜还是瞅明白,是柳儿的声音。
柳氏开了门,杜四喜打量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