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子里装得是浆糊吗?”想起姚氏的愚蠢,裴氏越骂越气,越气骂得越大声,春娇抖抖索索地垂泪求饶,巧儿还是一言不发,任由裴氏怒气滔天。
“太太别生气,是三爷看我们是太太屋里出来的,总是对我们爱答不理。”春娇本是为自己辩解的,却惹得裴氏心火直冒。
“砰——”汝窑美人觚砸碎时,养着数枝寒梅的清水点点斑斑地洒在地上,墙上,粘着零落的花瓣,残红乱飞,屋里人个个噤若寒蝉。
“你是说我连累你们了?哼!那些官老爷家里,多少继子收了继母给选的通房又宠爱得什么似的,就算三爷排斥我这个继母,可哪个男人不吃腥?说到底还是要怪你们榆木疙瘩不开窍!”裴氏叱道。
裴氏面如金纸,胸口起伏,姚氏过来打圆场,“母亲别气坏了身子,倒值多了呢!媳妇倒有个主意......”姚氏很怕裴氏,一向瞧着裴氏的脸色说话。
裴氏发火发累了,不耐烦道:“说!”
姚氏谄笑道:“媳妇听说,似乎有那种暖情的东西,放在茶食里......”虽然商家的妇人不比权贵家,必须谨言慎行,但毕竟是当着婆婆的面说出来,姚氏话说了一半儿,就不说了。
裴氏已经明白了,看看地下跪着的春